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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生：“不好意思讓我體諒一下？”
“嗯。”紀羨看着她回答的認真，又問道：“你還記得你當時怎麼說的嗎？”
向生仔細回憶了一下：“我是不是說的，聽見了。”
紀羨沒在說話，看着她。
向生當時說完就覺得不對勁了，現在開始修飾：“不是，我那天你知道的我腦子有點亂，當時我吧。”她想了想要怎麼說：“我當時就整個人就是頹的，對任何事都打不起精神那樣。”
紀羨跟着點了點頭：“那現在感覺怎麼樣了？見你還一直在喫藥。”
向生眨了眨眼，逗他：“感覺好多了，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之前活潑了？”
紀羨笑了：“再接再厲。”
落日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