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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澤佐枝子出生於羣馬縣桐生市,從當地的初中畢業後,曾到神奈川縣山崎市的電機公司工作,半年後,她看到報紙上的招聘廣告,轉到新東京飯店工作。在老家,他父母都還健在,自她的長兄結婚繼承了家業後,她幾乎就不回家了,被殺前的一段時間,連信不給家裏寄,形同陌路一般。
偵破工作是從她老家開始的。中學時代的同學,電機公司的同事,到飯店後的社會關係,隨着工作單位變動而變動的住所……凡是有關聯的一切線索,都一條條地仔細清查並予以排除了。這是排除調查法,最終可以找到惟一排除不掉的通向罪犯的一條黑線。
可是,這條線卻遲遲未能找到。
警察幾次去新東京飯店,在佐枝子生前工作過的餐廳,同一個個以前的同事反覆交談,結果一無所獲。
根據人事科提供的地址,警方還去了佐枝子生前的住處,但因爲她與鄰居都無往來,因此大家幾乎什麼都不瞭解。只知道有個男人時常來她這兒,但誰都說不上那男人是什麼模樣。這座公寓中的房客,有不少人都在夜裏上班,各個房間都有異性出入,因此誰也不會特別加以注意。
死者的身份總算弄清了,但經常來她這兒的那個男人卻一直排查不出來。偵查組越來越疲憊。原來以爲逮捕兇手的關鍵在於判明被害者的身份,以爲兇手歸案只是時間問題了,可是案件的真相至今仍不顯出露水。
偵查組如同霧裏探花般束手無策,好容易佈下的搜查之網,卻只有疲勞和焦慮盡收其中。就在這種無奈而又令人着急的時刻,有人打來了電話。
“喂,是刑警嗎?我是新東京飯店人事科的負責人。”
那聲音顯得有點興奮。也許是因爲受到本間刑警的責備而感到了自己的責任,新東京飯店後來對偵查工作給予了積極配合。本間預感到有了新的發現。果然,對方確認接電話的是本間以後,說:“我報告一件事:一位曾在我們這兒工作過的職工,辭職後又返回了我們店,她說三澤佐枝子好像在美國有個情人。”
“在美國有情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