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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胡桃澤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越是申訴,情況對他越不利。
不料,在負責此案的警察中,有一人對胡桃澤拒不認罪的強硬態度頗感疑惑。這人就是逮捕胡桃澤的草場刑警。砂木告訴過他,胡桃澤是冤枉的。砂木的話固然不可全信,但胡桃澤用細麻繩勒過脖頸後,又用鈍器擊傷頭部的作案手段的確奇特。總部的大多數人認爲,由於案犯用繩子沒有勒死多計彥,所以又使用了鈍器。可是,爲什麼他不首先使用鈍器呢?
胡桃澤使用繩子,結果被多計彥抓破皮膚,留下了決定命運的罪證。再就是丹澤一案,總部認爲犯人作案後,掠走了天野容子,而胡桃澤恰恰相反,一直拼命尋找容子的蹤跡。由此證明胡桃澤不像殺死丹澤的犯人。
關於容子和飛車隊的戀人摔死在中津溪谷一案、也沒有任何證據說明是胡桃澤乾的。
因此,只要解開多計彥事件的疑團,其餘各案即可迎刃而解。
大越以“偶然看到在逃的通輯犯,作爲普通市民協助追捕”爲由,指責警方“懷疑善良的市民”,從而把自己牢牢地保護起來。
警方對大越尚且無計可施,躲在大越背後的龜井更是穩如泰山。草場再次來到翠綠茶館出示龜井的照片,請從業人員辨認,但是大家的記憶早已淡漠,沒有得到可靠的證言。
正如胡桃澤申訴的那樣,只要找到國本詩子,即能揭開一切謎底。可是,警方投入大量人力,至今杳無下落。草場不得不延長對胡桃澤的拘留期,在有限的時間內突擊調查,但是案情仍然不見進展。如果繼續拖延下去,胡桃澤免不了要在否定犯罪事實的情況下被起訴,經過長期的艱苦努力和地獄般的逃亡生活,最後等着胡桃澤的依然是無法掙脫的絞架。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