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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以前,警視廳搜查一科曾由於擁有那須偵查組而創立了輝煌的業績。而這一次對於該組來說,卻是一次痛心的失敗。
在召集搜查本部隊員進行最後一次訓話時,那須總結說:“諸位雖然盡了最大努力,卻落得如此結果,本人感到十分遺憾,但是我們決不會因此而氣餒。大家暫且返回廳裏,只留下下田刑事留住本警署,與大川刑事組成二人小組,專職繼續進行偵破。諸位幹得都不借,希望從明天起回到各自的崗位繼續努力工作!”
“大川先生,下田君,拜託了!”
出於無奈返回警視廳去的那須小組的每個人,只有把殘留的一線希望寄託到他倆身上。
因失敗而告解散.使隊員們身心都感到很沉重。工作中的疲勞變成了徒劣,絲毫也未能稀釋就沉澱到體內。這更加重了失敗的負擔。
大川自從案件發生以來,已經穿破了三雙鞋,而且在此期間只休息過一天,有時連自己也覺得這種執着不可理解。自己究竟是爲什麼而去追逐的呢?與犯人沒有任何關係,當然更沒有什麼私怨。只是覺得如果不追查下去,心裏就平靜不下來。
有時,甚至自己也不知道在追查什麼。追捕搜查這項工作,就是他的人生。每天早晨七時二十分從家中出來去參加搜查工作會議,會上訂出當天的搜查方針,上午九時到街上雲探聽消息摸線索。一直到晚上六時返回本部爲止,連續進行幾乎象趴在地上摸索似的工作。
這與其說是執着,不如說是已經養成的習慣更爲貼切。如果自己停止了追查的那一天——大川抑制自己儘量不去想而又必定將要到來的那一天。不能再去捕獲獵物的獵犬的悲慘末日,真是不願去想象。大川覺得只有他是個“永久的刑事”。
在這一案件的搜查工作期間,他的女兒喜結良緣而出嫁了。結婚典禮那天,他照常要去上班,由於對他說今天是女兒的婚禮。大川無動於衷,馬馬虎虎未聽清楚就對妻子說:“問一問是在哪裏舉行,拍個賀電去。”
妻子發怒,責問說:你當是誰家女兒結婚?惹得姑娘也哭泣起來。大川無言以答。案件偵查過程中休息的就是這一天,而且當婚禮宴會開始之後,他就出現在搜查本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