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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我說過,這個案子非常簡單,她丈夫只是把氰化物放在藥包的最上面,等着她喫過午飯之後服藥時自己喫下去就夠了。辛明頓只要趕在埃爾西·霍蘭德回家之前到家——同時到家也行——然後叫他太太幾聲,聽不到迴音就上樓到她的房間,往她用來喫藥的玻璃杯裏滴上一滴氰化物,把匿名信揉成一團丟進壁爐,並在她手裏塞張紙條,寫着: ‘我實在沒辦法活下去了。’這就夠了。”
馬普爾小姐看着我,接着說: “還有一點你說得很對,伯頓先生。留一張紙條太奇怪了,要自殺的人不會在一張小紙條上寫遺言,他們會用一張大紙——而且通常會放進信封裏。是的,留一張紙條太離譜了,而你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你把我說得太厲害了,”我說,“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你知道,伯頓先生,不然你爲什麼會對令妹留在電話旁邊的紙條念念不忘呢?”
我緩緩重複道: “‘告訴他我星期五實在沒辦法去’——我懂了!‘我實在沒辦法活下去了。’” [1]
馬普爾小姐衝我微笑。
“對極了,辛明頓先生偶然看到太太寫的字,便想到了這個主意。於是他把需要的部分撕下來,等待適當的時機。”
“我還有什麼聰明之處嗎?”我問。
馬普爾小姐衝我眨眨眼。
“你知道,是你引導我走對路的,你替我把事情綜合了起來,還告訴我一件最重要的事——埃爾西·霍蘭德從來沒收到過匿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