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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出診回來時,拉格倫警督在身後打招呼。我停下腳步,警督三步並作兩步趕了上來。
“早上好,謝潑德醫生。”他說,“唉,不在場證明已經覈實過了。”
“查爾斯·肯特的?”
“對。‘狗哨’酒吧的女招待莎莉·瓊斯對他印象很深,從五張照片裏認出了他。他進酒吧的時間正好是九點四十五分,而且‘狗哨’距離芬利莊園足有一英里。莎莉還說他身上帶了不少錢——她親眼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大沓鈔票,嚇了一大跳,因爲那傢伙腳上穿的靴子很掉價,不像有錢人。四十英鎊的下落應該很明顯了。”
“他還是不肯供認爲什麼去芬利莊園?”
“犟得像頭驢。今天早上我和利物浦的海耶斯通了電話。”
“赫爾克里·波洛說他知道那傢伙那天晚上去芬利莊園的原因。”
“真的?”警督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啊,”我不懷好意地說,“波洛說,肯特去那兒是因爲他出生在肯特郡。”
能將我的困惑傳染給他,讓我心中大爲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