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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1:20，過了飯點。
餐廳裏熱鬧減少，門口偶爾響起一陣腳步聲，很快歡笑離去，周遭再次寧定。
燕賀昌最後一杯酒倒出來，一口一口抿下胃。
想起來溫繞，杯子在指尖轉了兩個圈，一時第一眼笑了。
是啊，都是小孩，無非是小孩。
有什麼可秀的？他又不是真沒有呢。
第11章 難搞
燕賀昌坐在椅子上，低頭看向峯。
想起十來年前二人剛入職場，也是同樣的飯桌，酒過三巡大放厥詞，說一定要在各自領域開創一番新天地，不爬山顛不罷休，勢必要做將相王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