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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背了電腦包和公文包穿着通勤裝,一路朝前飛馳,一秒鐘都不願意耽誤。
在這樣成分複雜的社會中,當他停下腳步朝左右看,頭髮被吹起來的時刻才發覺,原來他自己纔像一個融入不了社會的外來者。
或者說他本來就是一個外來者,是因爲認識了燕賀昌,才讓他在這座城可能是有了立足之地,有了能夠光明正大留下來的工作。
溫繞沿着林蔭路朝前慢行,看着匆匆趕路的人羣突然想起朱瑞,又打了個電話。一如既往的,那邊沒接,但語音提示並非關機或其他什麼,只是一路響到最後,就是沒人接電話。
畢竟和他算是老鄉,找不到朱瑞,溫繞又聯繫羅教授問了大概情況。那邊說情況不是很好,警方派了所有警力,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下落,從學校到外面有一段監控壞掉,根本照不到人影,但他們查了當天晚上那條路的所有監控,總共過去40多輛車,還有300多個人,就是沒看見朱瑞的影子,他們懷疑朱瑞沒有離開校園而是藏在某個角落,但她一直聯繫不上,也不接電話,這件事已經在學校當地造成了恐慌,現在那些留學生都要求緊急回國。
“最壞情況就是找不到人了。”羅教授說,“剩下的學生一旦回來,那邊沒有任何一個咱們這邊的人對接,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要麼等,等到什麼時候出結果爲止,沒別的辦法。”
溫繞聽得皺眉,秋天的夜晚確實降溫,他汗毛爬起來一層,忍不住把衝鋒衣的拉鍊拉了上去。
“朱瑞不會亂跑,更不會離開學校去哪玩。”溫繞說,“她對這次出國留學的機會很看重,不可能跑掉。”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那邊每次問都說在查,在找,可就是沒結果,能怎麼着?”這件事一出羅教授頭髮都白了,畢竟關係到他的聲譽以及教學生涯,他不着急不可能,“你說送出去一批學生,哪年都沒出事,偏偏今年出個簍子。對了,朱瑞父母跟你聯繫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