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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痛心。但歸根結底,所有事情都是無法預料的,我們不知道朱瑞出國後會失蹤,更不知道就她失蹤,恰好同行的同學卻什麼事都沒有,這樣的概率事件無法推斷,也不是任何人的錯,大家說是不是這樣?”
臺下又是一片是,比“理解”的人要多,顯然推卸責任比起憐憫他人更人人有責。
羅教授講了一番話,最後停在溫繞身邊。手指敲了敲桌面,他意有所指:“既然如此,上邊發了一份保密協議,希望我們班每個人都守口如瓶,不要再把這件事往社會層面傳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如果有人問起來,你們能做到三不知麼?”
大家再次說能,沒聽到溫繞的聲音。
羅教授低頭,專門問他:“能做到嗎。”
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彷彿某種暗示。不知誰先嘀咕了一句“溫繞和朱瑞不是老鄉嗎”,緊接着又有人說“他倆平常走的那麼近,應該是男女朋友關係吧”,“聽說是溫繞把名額讓給了朱瑞她才走的”,……
衆口分說,滿堂混亂。要想殺人,根本不必用刀,三言兩語即可。
在那些愈演愈烈的質疑聲中,溫繞緩緩抬頭,看向羅教授:“您什麼意思。”
“學校讓籤保密協議,我只是確保消息不會傳出去,從任何一個人嘴裏。”羅教授上講臺,拿了文件發下去,笑着看溫繞,眼裏藏刀子,“人手一份把這個填了。事先說好,朱瑞的失蹤跟學校以及跟老師同學沒有任何關係,這是個人選擇,所以這份保密書也相當於一份免責書,同學們一旦簽上字如果有再往外泄露消息的後果自負,明白吧?”
三言兩語再講吓去也沒意義,溫繞第一個簽了字,交上講臺。站在羅教授對面。雙目交叉良久,他問:“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