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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從溫繞手裏接過去電話放在自己耳邊。記者渾然不知變了人,還在無腦發問:“我中午採訪了你們學校,根據相關領導回應,那個失蹤女孩之所以能拿到名額是因爲你推薦了她過去是嗎?你現在什麼感受?聽說這個女孩家庭條件不是很好,你們倆同一個地方出來的,她出現這種遭遇你心裏怎麼想?有沒有覺得要是不讓她去就好了,不會有這種事發生?說兩句吧溫同學,根據校領導的回應,這次的失蹤事件和你有脫不開的關係,請問你怎麼看?怎麼想?”
溫繞不想把燕賀昌的家人牽扯進去,弱聲喊了句“爸爸”,這就要拿回手機:“我來吧。”
老賀給他一個“不用管”的眼神,車子減速到最慢,質問對方:“你哪個報社的?叫什麼?工號多少?”
溫繞怔住,這是他和老賀見面以來,頭次見他露出如此強勢的一面。薑是老的辣,老賀平日裏看着嘻嘻哈哈,好脾氣好爲人,不笑的時候卻宛如變了個人。
一張嘴就問對方來頭,記者顯然嚇着了,支支吾吾:“我是xx社的工作人員,r大最近出了一個非常著名的女學生留學失蹤案件,我負責這次的專訪。”
“專訪。”老賀笑了笑,話語不緊不慢,“既然你是記者,職業素養就該是求真,而並非自我揣測、憑空臆斷,對嗎?當事人一個字還沒說,你自己講一堆說子虛烏有的事,怎麼,現在這些記者發新聞全靠自己編吶?是不是我說我是愛因斯坦,明天你就要登報相對論續集即將成功出世,見面四方?”
“那沒有。”記者聽出老賀一定是某個領導,年紀起碼50往上,而且很有官威,見慣了大場面。
腳下抹油,見問話不成,他就想溜走。
老賀收了笑容,剎那間眼睛沉下去,嗓音也嚴肅起來:“不管你想知道什麼,現在我告訴你三件事,你聽好了。一,r大出現任何女學生失蹤案件都跟溫繞沒關係,不存在交往、構陷,更不存在什麼代替陰謀論;二,r大相關的校領導如果在輿論高發的節骨眼選擇推一個學生出來擋槍,你們記者但凡有良知,就該自辨對錯,意識到其不作爲,不仁德,而不是轉頭挑撥離間,問一個跟事件毫無關聯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