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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拎着一雙溼淋淋又幹淨的手返回,然後撩起毛衣,想在內襯衣蹭手時,被陸知齊攫住手腕。
“吹了四個小時的冷風,被我打了一拳,喝了整杯的涼豆漿,光腳下海,現在還要把涼水往肚子上撲。凌嶼,你是真仗着自己年輕身體好,亂來是吧?”
陸知齊皺眉抽出面巾紙,將凌嶼手上的水一點點擦乾。凌嶼沒反抗,直到對面的人擦滿意了,才重新握住吉他。
一個月沒摸琴,指腹的繭都薄了幾許。再按在粗弦上時,有種恍若隔世的不真實感。
他右手輕輕掃弦。
旋律簡單,線條起伏不大,安安靜靜的;凌嶼低聲應和,嗓音靜謐地像是夜風和海浪,很應景。
“即興的?好聽。”
“那,以後,我每天晚上都給你彈琴唱歌。”
“好啊。”陸知齊疲憊地打了呵欠,似乎又有些困了,他支着側臉看凌嶼彈琴,眼睛很溫柔,“這筆交易划算。一把琴,換了一年的私人演出券。”
凌嶼動作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