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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猝死?
——這樣的想法,在暈倒之前,凌嶼堅信不疑。
耳畔吵吵嚷嚷的,背也硌得慌,手背血管傳來微微的刺痛,整個手掌都冰涼。凌嶼忍着頭暈,慢慢張開眼,對上了一張熟悉的清雋面孔。只是那人怎麼滿頭的汗,連眼鏡都起了薄薄一層霧。
凌嶼暈暈乎乎地抬起手,下意識用手背抹掉陸知齊側臉的汗,喑啞問道。
“...幾點了?我要遲到了?”
陸知齊把凌嶼扎吊針的手輕輕壓在身前,轉頭與校醫說:“人醒了,記憶還沒回來。還以爲早上睡過了。”
凌嶼眼皮沉重,睜了又閉,期間被校醫按了按額頭,又扒了眼睛,耳畔是校醫絮絮叨叨的診斷和醫囑,什麼疲勞過度、貧血之類的。
頭還是暈得厲害,凌嶼皺着眉閉着眼,緩慢地接受着周圍的一切,意識慢慢恢復,最先感受到的,是他的手被陸知齊始終輕輕握着。
那人總是微涼的掌心現在卻顯得溫暖,像是運動後短暫的回溫。
耳畔的嘮叨終於結束了,凌嶼又努力睜開眼,用通紅的眼睛迷茫地盯着陸知齊,迷迷糊糊地解釋道:“不是...我不是像他說得那樣。我不虛,我只是困,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