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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旋了許久,手機終於安靜了下來。
話說得多了,喉嚨又幹又燙;而熬夜淋雨的後遺症是暈眩,頭重腳輕的。他單手撐着電線杆,揉了揉悶痛的太陽穴,隨手打了一輛車。
落座後,他閉目靠在後座椅背,並不想多說話,誰知開車的女司機津津有味地跟他聊起昨晚最勁爆的八卦。陸知齊偶爾禮貌應和,她卻聊得越發起勁,又說,她今早拉了幾位從大劇院回來的客人,他們親眼所見,說有一對有錢人家的兄弟在後臺打起來了,又抓頭髮又扯衣服,打得滿臉是血。
女司機描述得誇張,流言越傳越離奇,可陸知齊卻微微皺了眉,胸口又湧上一股荒唐的擔憂。他一手將凌嶼推上了風口浪潮,那孩子總會遍體鱗傷——或者在明日,也許就在昨天。
“先生、先生?”
司機見陸知齊坐着不動,對呼喚恍若不聞,又見他臉色蒼白疲倦,發現他好像病了,便好心地問他需不需要改道去中心醫院看看身體。
“...不用,我沒事。”陸知齊終於開口,略帶喑啞地說,“我想去你說的那個劇院看看。”
其實他所謂的出差並沒有離開這座城市,只是單純地需要換一個環境來逃避一些事情、逃避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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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第二日九點多了,大劇院裏的節目錄制早已結束。可圍堵在劇院門口的人不減反增,裏三層外三層地圍着,彷彿八卦大減價,一羣人前赴後繼地來趕一個晚集,蹲起了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