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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後不會再去那裏了。”
她更哭訴說自己已經受夠了在育兒和家務方面所遭受的抱怨,那情景簡直就如決堤的江水。無論昭夫再怎麼勸說,她都拒絕接受。
無可奈何之下,昭夫只能同意她暫時可以不去公婆家。他想,隨着時間的流逝,妻子應該會冷靜下來吧。然而情感上的裂痕一旦出現,卻是無法輕易消除的。
後來的幾年,昭夫都沒能讓二老見到孫子。就算有事要回父母家,每次也都是他一個人。父母自然對他有過責問,並不斷要求他帶孫子過去。
“我也知道天底下沒有哪個媳婦會樂意去公婆家,公婆總是很煩人的,所以你也不必勉強八重子,可能不能把直巳帶來給我們看看呢?你爸爸他也很想念孫子。”
聽母親這麼一說,昭夫感到萬分爲難。他能理解老人的心情,可他並不認爲八重子會同意。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勇氣去跟妻子談,如果跟她說只帶直巳過去,她一定會暴跳如雷。
他只是糊弄二老說自己會想辦法的,當然,他一次也沒有跟八重子提起過此事。
就這樣,七年的時間過去了。有一天他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說父親因爲腦梗住院了,並且已經處於喪失意識的危險狀態。
直到此時,昭夫纔要求妻子和他一起去,理由之一是這可能成爲見老人家的最後一面。八重子大概也覺得公公臨終時自己不到場畢竟不好,就沒有拒絕。
昭夫帶着妻兒趕到了醫院,等在候診室內的政惠臉色鐵青,她說章一郎正在接受溶解腦血栓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