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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樓梯後,他沒有去飯廳,而是邁進了走廊另一側的日式房間。昭夫回來時,八重子就是從這間房裏走出來的。雖然裏面只有一臺電視機、一張矮桌和一張茶几,顯得有些寒酸,不過倒是昭夫唯一能夠安靜休息的地方。八重子之前應該也是在這兒安撫心情的吧。
昭夫跪坐在塌塌米上,一手按着矮桌。他覺得有必要再去看一下那具屍體,可是全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連嘆息都發不出。
樓上沒有傳來直巳的吼聲,也不知八重子有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
她一定是像平時一樣以一種哄小孩子的方式在跟兒子說話。直巳從小就是個壞脾氣,所以不知不覺間八重子已經習慣於每次都這樣哄他了。昭夫雖很看不慣這做法,不過既然養育孩子的過程大部分都是八重子在辛苦,他也就沒法對此發什麼牢騷。
可今天的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呢?
這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頭緒,昭夫大體上能想象得出直巳的動機,因爲兩個月前,他曾聽八重子提起過一件事。
那天傍晚她購物回來時,在院子通往飯廳的門口處看見直巳和一個附近的小女孩坐在一起。他拿着一隻杯子,正裝備給女孩喝什麼東西。不過當他看見八重子後,就把杯子裏的東西倒進院子,讓女孩回去了。僅僅如此還不能說是有什麼問題,但事後八重子查了一下,發現日本酒的瓶子被人動過了。
她的推測是直巳想灌醉那個女孩,然後猥褻她。
昭夫笑着否定了妻子的看法,只把這當作是個玩笑。可八重子卻仍然認真地對他說,直巳可能有幼女癖好。
“家門前有小女孩經過的時候,他總會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而且上次他參加葬禮時,不是很想往繪理香身邊靠嗎?對方可纔剛上小學啊,你就不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