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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川指出的內容令多英一句話也說不出,真是對自己的愚蠢無地自容。
“而且,”物理學家繼續說,“我們國家的警察很優秀,科學偵查技術也達到了令人喫驚的進步。比如說夫人脖子上的血痕,估計會是武久先生的,但是在什麼條件下沾上的,我想這是個問題。”
看到多英好像沒聽明白沉默着,湯川開口道:“是時間。”
“要是有人將武久先生槍殺之後又掐死了夫人,在夫人脖子上沾着的血,從出血開始應該沒過多久。兩人應該是喫的同樣的東西,從消化狀態推算出的死亡時間會相當準確。要是兩人死亡時間不同的話,就能判斷出夫人脖子上附着的武久先生的血,是凝固後被擦上去的,這樣警察就會懷疑現場被人動了手腳。”
他淡淡的語氣並沒有逼迫多英的意思,而是一種相信用道理“將車”對方一定會認輸的從容。
多英嘆了口氣,“還有別的證據嗎?”
“警察恐怕還能找到,”湯川說,“掐死是徒手掐着脖子,詳細調查的話,查明掐的時候手指的位置,就能根據這個推理出手的大小和形狀,要是有皮脂附着的話,可以進行兇手的DNA鑑定。現在和過去不一樣了,非專業人士僞裝的現場,很容易被識破。”
多英的臉上現出了笑容,自嘲淺薄也同時鬆了口氣,“這麼看來,”她嘟囔着,“看來我沒有成功啊。”“您在大堂吧向草薙問案子情況,是想要確認一下警察怎麼看待此案吧?草薙說的內容應該和你的目的一致,難道沒有放心嗎?”
“您說得是。”
“很遺憾警察沒那麼好糊弄,”湯川的表情好像是跟孩子說話似的,“即使我不跟他說,您和武久先生之間不是父女關係也一定會被查明,這樣的話警察就會徹底查明夫婦兩人死亡的順序,可以說從一開始就不太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