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圭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加賀把桶裏剩餘的水一口氣全灑了上去。
回到家還不到七點,外面已經很暗了,但玄關的燈依舊沒有打開。他和往常一樣摸黑進了屋裏,打開日光燈。矮腳桌上和以前一樣放着一張紙條。跟往常不一樣的是,那張紙上的字很多。
局裏讓我回去一趟,可能在那兒留宿。
字條的開頭這樣寫道。
什麼叫“可能在那兒留宿”!加賀憤憤地想,每次都寫“可能”,卻沒有一次見他回來過。
接下來的內容卻讓他把牢騷拋到了九霄雲外。字條裏這樣寫道:
關於你留給我的“作業”,到現在還沒有解出來。只是回想起了經歷過的一些事,就寫在這裏吧。
我從沒有參加過雪月花之式,但我在學習茶道時,曾參加過幾次花月之式。我想你應該知道,在花月之式中,用花月牌決定的只有沏茶的“花”和喝茶的“月”。參加花月之式的共有五人,牌也是“花”、“月”、“一”、“二”、“三”五張。步驟跟雪月花之式一樣,前一輪沒有抽到“花”或“月”的人必須在後一輪中從折據裏抽牌。也就是說,後一輪的折據裏有“花”、“月”和一張數字牌。這就跟那次雪月花之式不同,每一輪,並不一定所有抽牌的人都會充當“花”或“月”的角色。
事實上,以前在花月之式上,我們曾用手法故意讓某個人始終抽不到“花”或“月”。那時跟我一起學習茶道的人中,有一個人很會變戲法,他便是這個惡作劇的始作俑者。我已經記不太清當時爲什麼要那樣做了,可能就是一時興起吧。我們的茶道老師是個漂亮的寡婦,有人試圖接近她,我們就是爲了捉弄那人才使出這一招。畢竟那時我們還年輕。
當時那個惡作劇很輕易就成功了。那個人不管怎麼抽始終都是數字牌,一次也沒輪上泡茶或喝茶。茶會結束後我們還好好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