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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都子來時,加賀已經在記憶咖啡館等了五分多鐘。並不是沙都子來遲了,而是加賀來得太早了。
沙都子披了件灰色夾克,穿着一條黑色緊身皮裙,脖子上隨意圍着圍巾。加賀見狀不由得開玩笑道:“你是要去看比賽嗎?”
“我是來聽故事的。哦,我要奶茶。”沙都子從肩上拿下包,對侍者說。
“有沒有意思可就得看接下來的進展了,現在剛剛找到突破口。”加賀說着,從運動衫的口袋裏拽出一張對摺起來的紙,“雖然不知道這個跟波香的事吻不吻合,但確實有這樣一種方法。”
加賀展開那張紙遞給沙都子。那正是昨天他父親留給他的字條。
事實上折據裏放的全是數字牌,除了要捉弄的那個人,其他人都是我們一夥的。我們手裏都拿着“花”和“月”,各自報“花”和“月”的順序都是事先定好的。那個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大家都串通好了,更不會想到我們準備了好幾組花月牌。
沙都子抬起頭,示意已經讀完,她的眼神明顯跟剛纔不一樣了。
“從沒想到吧?”加賀問。
沙都子把字條還給他,點點頭說:“可是,這方法怎麼套到雪月花之式上面呢?按這裏寫的方法,事先放進折據的不是花月牌,而是數字牌呀。況且在這件事上也絕不可能大家合謀。因爲我就與此事無關。”
“確實就像這上面說的,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把這個方法用到雪月花之式上。雪月花之式遠比這個複雜,而兇手最終卻必須得讓波香喝下毒藥,所以他必須得讓波香當場抽到‘月’。由於任意抽牌的規則,沒有別的方法能讓她抽到某張特定的牌。所以,波香抽牌的時候,折據裏必須全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