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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三個中年還有四五米的左右的時候,我提高嗓門喊:“四狗哥”
其實我壓根不認識什麼四狗五狗,只不過看到那個瓢頭一臉奴才相的跟在瘦巴巴的中年身後,感覺他應該身份不一般,所以才報着試試看的念頭喊了一嗓子。
聽到我的喊叫,仨中年全都停下腳步,那位長的跟白血病人似的中年眯着一雙老鼠眼上下打量我幾下,口氣輕浮的問:“你哪位?”
我佝僂着腰桿笑呵呵的說:“四狗哥,我就是個籃子,您喊我小朗就行。”
瓢頭惡狠狠的指着我叫罵:“大哥,剛纔就這個逼崽子喊的人。”
說着話,狗日的就跟得了狂犬病似的要往我跟前撲。
“閉嘴,還不嫌丟人是吧,讓個小孩兒把你嚇得滿街亂竄。”中年瞪了眼自己馬仔,後者馬上老老實實的站穩,隨即中年又豁着一口白牙瞄向我說:“我也不難爲你,你跟誰玩的?我直接叫你家大人過來聊聊。”
我指了指自己面頰輕笑:“我啊?我自己能給自己做主,您要實在感覺我分量不夠跟您對話,也可以找西北城的齊恆或者南郊的駝子,我跟他倆關係都處的不錯。”
混社會論資排輩,已經是八九十年代的事兒了,現在從社會上玩鬧,斗的就是鈔票,講的是關係,拼的是誰出事兒有本事不進監獄,你從外面混的再耀武揚威,只要進趟監獄,出來基本上就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