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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擰着眉頭冷聲道:“先打十分鐘,我這會兒過去。”
“打到什麼程度?”大鵬木訥的問。
我想了想問:“有沒有辦法讓他身上不留傷痕,但是特別痛苦?”
大鵬思索幾秒鐘後說:“號裏最經常用的手段叫抽棉棒,你別管了,我知道該咋辦。”
從醫院出來,我撥通劉洋的手機號問:“準備的咋樣了?”
劉洋語氣輕快的說:“搞定,三套制服外加兩副手銬,一臺警用麪包車,還有幾把強光燈,如果需要的話,待會我再管我們頭兒借一下工作證。”
我壓低聲音交代:“不用,別太引人注意,你這會兒去接康子他們吧,待會抓着人以後”
十多分鐘後,我趕到剛纔盧波波被囚禁的那條衚衕,隔着老遠就能聽到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和“噗噗”的悶響,老房子的大門敞開着,兩個小夥躺在地上嗚咽慘嚎。
我也算徹底見識了所謂的“抽棉棒”,姜林和大鵬一人拎着根裹了一層破衣裳的大棍子,像極了大號“棉棒”,正照着兩個小夥的手腕、腳踝和一些關節處能砸,看到我進門,兩人這才停下動作。
我掃視一眼兩個小夥,正是之前在病房見到的那個捱揍小孩的哥哥和另外一個青年,可能是怕他們跑掉,兩人腳上的鞋帶被綁在一起,臉上、胳膊上倒是沒有任何傷痕,但倆人都眼淚汪汪的,看起來很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