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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又問陳花椒“江南人家”在哪?
陳花椒笑着說,是他們縣最好的飯店,看來今天你得大出血了。
我沒好氣的說:“笑雞毛笑,老子現在一毛錢沒有,請喫飯也是用咱們的公費錢。”一幫損友立馬呼天喊地叫喚起來,玩歸玩,鬧歸鬧,正經事還得抓緊幹,陳花椒進瓜棚說了一聲,我們兄弟幾個開始往三碼車的後鬥裏搬西瓜。
幹哪一行都有自己的道道,如果不是有陳花椒這個內行幫襯,我們都不知道往後鬥裏擺西瓜其實都有講究,按照他的指揮,小小的一車斗竟被裝了二百多個西瓜。
他二叔也確實給面子,一斤瓜只收我們兩毛錢,要知道在我們縣城西瓜的零售價起碼都是九毛到一塊起步的,拋去運費、人工費,一斤瓜我們能掙一半還多,一個西瓜差不多六七斤,這樣算下來只要將這一車西瓜全賣出去,最少能掙六七百塊錢,頂的上普通工人倆月的工資了。
把車裝滿,結算清楚進貨價,我就讓陳花椒帶着我們往臨縣的“江南人家”出發了,一直感覺我們縣城就夠窮夠小的,沒想到臨縣的縣城比我們那還要破舊,整個縣城也就兩三條街,最高的樓房不到六層,猛地感覺好像穿越回十幾年前似的。
我問陳花椒,你們縣城人不多啊?
陳花椒點點頭說,年輕的出去做買賣或者打工,混的好得就不回來了,比如從你們那批發市場做生意那幫人,上點歲數的留在家裏種瓜,都覺得我們縣產西瓜,人們應該挺富裕的,其實狗屁不是,瓜農往外賣瓜也就幾毛錢,掙翻的是那些二道販子。
雷少強嘆了口氣說,是啊!古往今來都這屌樣,賣鹽的人喝淡湯,編涼蓆的睡光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