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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思索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噼裏啪啦”的一陣打砸聲伴隨着楊偉鵬的尖叫:“有人砸場子!”
倫哥當時就怒了,咒罵了一句“操特媽得,還敢找上門!”從房間裏拎起把摺疊椅子就衝了出去,魚陽,王興和雷少強也紛紛罵罵咧咧的跑出房間,屋裏瞬間又只剩下我和耿浩淳倆人。
聽聲音下面打的應該挺激烈的,尤其是倫哥的咆哮聲尤爲的響亮,隱隱約約我好像聽到魚陽吼叫了一聲,刀疤我草泥馬!
我立馬坐直了身體,側頭看向旁邊的耿浩淳說,快點,馬上揹我下去。
耿浩淳瞟了我一眼,磨磨唧唧的嘟囔說,還是咱剛纔說的,你下去也沒毛用,不如老老實實從牀上等他們回來。
我不耐煩的打斷他吼,別他媽給我廢話,如果你還想跟我們一起,就老老實實揹我下去,不然自己滾蛋!
耿浩淳面癱似得斜楞了我兩眼,慢悠悠走到我旁邊弓下腰桿,我趕忙爬到他背上,心裏對陸峯和劉胖子的恨意不由又加大了幾分,如果不是這兩個滾蛋,我也不至於變成人形廢物,上下牀都得靠別人揹着。
我倆來到一樓的大廳裏,看到兩幫人正劍拔弩張的對峙着,滿地的玻璃碴子,旅館的窗戶和玻璃門全都讓砸爛了,倫哥帶着我們哥幾個拎着各種各樣的武器,有拿暖壺的,又抱着拖布杆的擋在樓梯口,對面你門口處堵着一幫社會小青年,領頭的竟然真的是刀疤。
一段時間沒有見着,刀疤的形象簡直和過去來了個大變樣,原本的長頭髮不見了,剃了個和尚似得短頭,後腦勺上居然還留了一根豬尾巴粗細似得小細辮子,嘴脣的上面留了一撇八字鬍,耿浩淳揹着我下樓的時候,刀疤正跟倫哥在逼逼叨叨說着什麼,看到我出現了,刀疤仰着頭得意忘形的笑了。
我抽了抽鼻子調侃的說:“嘖嘖嘖,這不是刀疤哥嘛,才小半年沒見面,刀疤哥的打扮真是越來越潮流了,咋滴?是想朝漢奸方向靠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