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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楊偉鵬,我和王興重新坐上夏利車朝不夜城出發,路上我給鍾德勝又打了個電話確定老狼還在夜總會這才放下心。
王興不解的看着我問,三子咱們現在自己手頭上都不寬裕,你剛纔還以怨報德的贊助陽痿那個夯貨幾百塊錢,到底圖啥啊?
我苦笑着說,這事兒怎麼跟你說呢興哥。
王興撇撇嘴說,咱們兄弟之間有啥不能說的,直白點,說的太繞了我懵圈。
我抽了口煙說,以前咱們講究但凡惹了咱的人,就一棍子打死,最近我想了很多,這世界上本來就是人狗摻半,我們不能指望碰上的所有人全是可以處兄弟的鐵子,也不可能把所有狗都打死,更不可能與世隔絕,以後不和人相處,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不同的方式和不同的人共事,儘可能的把咱們的圈子壯大,只有這樣才能走的更遠。
王興迷迷瞪瞪的望着我問,那陽痿那孫子對咱有啥用?
我搖搖頭說,至於楊偉鵬現在對咱們有什麼用,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雪中送炭總是要比錦上添花的更得人心,陽痿這種人能捂熱就捂,捂不熱也不得罪,這種人不給咱們搞破壞,其實就是在幫忙。
王興沒吱聲,似乎在思索我說的話。
我伸了個懶腰接着說:“咱們慢慢混,身邊的人肯定會慢慢的越來越多,但是我一定要把每一個人,都綁在咱這條大船上,綁的死死的,如果日後誰敢出賣我,或者對不起我,那大家就一起玩完,只有這樣,組織才能長久,咱們哥倆走到今天不容易,混這條路,心要黑,手要狠,腦要機靈,有些事情就是從小一點一點累積的,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讓任何一個沒有跟我利益鏈,或者不在一條船上的人融入咱們的集合。”
王興突然之間這麼問了一句,那我和你呢?還有胖子、魚陽和花椒,包括已經走了的小強,那我們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