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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金摟住我的肩膀說,說的好像咱們打算給錢似的。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我叼着香菸牛逼哄哄的走了進去,進去以後兩個長相甜美的姑娘朝我們彎腰問好,嘟囔着我們也聽不明白的鳥語,陳花椒撇撇嘴巴問,會說中國話不?
倆妹紙立馬轉換成字正腔圓的崇州方言解釋,他們老闆是正宗的北海道人,要求迎賓的時候必須說日語。
胡金打了個哈欠玩味的說,北海道人品種就純唄?
這個時候一個扎着長頭髮,穿身和服的男人不滿的走過來,操着夾生的普通話說,先生請您注意自己說話的語氣,不然我會認爲這是對我們大和名族的侮辱。
“侮辱你咋地了?你是打算剖腹還是準備懸樑?你們島國人最拿手的不就是自殘麼?別特麼嚇唬我襖!”胡金一點沒慣着對方,梗着膀子直接叫板。
我拽了拽胡金微笑着勸阻,金子哥咱們是來喫飯的,不好意思啊老闆。
雖然我嘴上說着抱拳,不過臉上沒有任何內疚的意思,甚至還朝着胡金比劃了個大拇指。
留長頭髮的島國男人陰沉着臉沒吱聲,趿拉着一對木屐朝裏面的廂房走去。
妹紙邀請我們往裏走,把我們帶到一個廂房門前,很快一個腦袋上箍條白毛巾的服務生特別有禮貌的朝我們鞠躬,那造型有點像“阿寶”,不過照阿寶的氣質和差老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