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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裏所有看熱鬧的人全都笑噴了,魚陽這貨接話接的太牛叉了,人家說“犬子”是謙稱,我們要指着人鼻子說“犬子”那就是罵娘。
我笑了笑說,我們的禮儀是跟人講的,還有別特麼跟我念課文,你見過混社會的有幾個是斯文人?我們跟你們不同,我們是表裏如一的畜生,而你們是道貌岸然的禽獸。
老東西讓我氣的渾身直打哆嗦。
大廳裏的人再次笑成了一團,緊跟着我聽到他們走出來的那間廂房裏傳出女孩微弱的哽咽和若有似無的呼救聲,我心裏頓時產生了疑惑,按照正常情況小姐做這種買賣一般都是高高興興的,怎麼會哭呢?
我朝着胡金昂了昂脖子說,金哥去看看咋回事。
胡金拔腿就往過走,那個老頭的臉色瞬間變了,慌里慌張的擺擺手,戴墨鏡的青年還想要阻攔,胡金左腿往起猛地一抬,直接蹬到那小子的胸脯上,同時順勢跳起,右腿彎曲拿膝蓋狠狠的磕在他肚子上,墨鏡男踉蹌的摔倒在地,“咳咳咳”距離咳嗽起來,好半天沒有爬起來。
半分鐘不到,胡金光着膀子從廂房裏抱着一個女孩狂奔出來,那女孩頂多十七八歲,模樣很是狼狽,長長的頭髮黏在臉上,臉色白的嚇人,微閉着眼睛好像已經陷入了昏厥,最令人髮指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好像都被撕爛了,被胡金拿自己的外套遮蓋住敏感部位,兩腿之間隱隱還有血跡往下淌落。
“到底怎麼回事?”我趕忙出聲問。
胡金皺着眉頭說,快給醫院打電話,陳花椒趕忙掏出手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