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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從我胳膊上擰了一把說,別聽三三瞎咧咧,男人的紅粉佳人和女人的藍顏知己意思一樣,人家劉晴的意思就是等着你捅破那層窗戶紙,你別呆頭呆腦的,學學某些人,厚着臉皮往上槓,女孩子就算再大大咧咧的,畢竟也有矜持的一面,這方面你要表現的強硬一些。
雷少強滿臉賤笑,一語雙關的吧唧嘴說:“就是,勇敢的“捅”破你倆人之間的關係吧,對女人必須得硬,硬邦邦的硬,是吧我三哥?我昨天聽胖子說,有種神器好像叫印度什麼油的,男人喫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喫了男人受不了,倆人都喫了,牀受不了,要不待會幫你整兩瓶?”
蘇菲一腳狠狠的跺在雷少強的鞋面上,“損色強”一屁股崴到了地上,閉上嘴巴再沒敢吱聲,然後蘇菲接着說,要不我陪你一塊去找找劉晴吧,晚上咱們一塊聚餐喫個飯。
王興屁顛屁顛的點點頭,跟着蘇菲一塊往門外走。
雷少強小聲嘀咕,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
我上去一巴掌呼在雷少強的後腦勺上罵,居然敢侮辱我媳婦。
雷少強委屈的蹩着眉頭說,你丫也是個重色輕友的畜生。
我抱抱拳說,必須的!我都重色輕友多少年了,你現在才知道啊?老子就屬於那種爲兄弟可以兩肋插刀,爲媳婦可以插兄弟兩刀的絕世好男人。
我正吹牛逼的時候,江紅咬了口蘋果,若有所指的輕聲說,女人想要的東西其實很簡單,一個愛她的他,一個簡單卻溫暖的家,僅此而已,如果男人能做到,不管是粗茶淡飯還是衣衫破爛,女人都能陪着他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