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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裏,兄弟們輪班從“友誼飯店”盯梢,這種大事兒用下面的兄弟不放心,所以來來回回只能辛苦我們哥幾個,可山本一熊這個王八犢子好像死酒店裏面似的,一點動靜沒有,不光他沒啥動靜,就連其他的島國人也沒有一個出來的。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找安佳蓓聯繫了她的那個姐妹兒,花了筆大錢買通她,確認山本一熊的確從裏面住着,一起的還有八個島國人,安佳蓓的那個姐妹也曾以收拾房間爲藉口,幫我們進去找過保險櫃的鑰匙,不過沒得手,那鑰匙山本一熊始終貼身保管,就連洗澡的時候都放在旁邊。
一直捱了四五天,這天輪上我和蔡亮盯梢,早晨八點多鐘的時候終於看到山本一熊的那臺本田車飯店裏面緩緩開出來,我倆趕忙跟蹤了上去,可能是不太熟悉崇州市的道兒,前面那臺本田車開的很慢,走走停停磨了半個多鐘頭才總算停下。
讓我跌破眼鏡的是,山本一熊居然把車停到了一處公交車牌的附近,然後他和兩個小青年打扮很隨意的從本田車裏出來,徑直站在站牌底下等公交車,如果他們不吱聲,沒人認得出來這是幾條島國狗,就和千千萬萬坐公交上班的普通白領沒兩樣。
我疑惑的說,這狗籃子唱的是哪出戏啊?坐公交遊覽崇州市麼?
蔡亮從腰後摸出來一把匕首,手指輕輕擦拭刀身說,估摸着就是爲了掩人耳目,要不我直接去把他擄走得了?
我思索了幾秒鐘後搖搖頭說,不能抓,萬一鑰匙不在他身上,或者狗日的不值兩箱子金條,咱可就虧大發了,而且還容易打草驚蛇,先跟上去看看啥情況再說吧。
不多會兒公交車來了,我和蔡亮也趕忙跑了過去從後門上的車,車上人很多,你推我搡的叫人格外鬧心,不過也剛好爲我們打了掩護,我戴副大口罩眼睛始終死死的盯着山本一熊,一路上都沒發現有啥不尋常的事情,一直走了七八站地,山本一熊下車,我和蔡亮也隨着人流擠了下去。
誰知道山本一熊居然打了輛出租車又回到剛纔出發的地方,然後開着他自己的那臺轎車返程“友誼飯店”,當時我和蔡亮都傻眼了,蔡亮嚥了口唾沫問我,這狗籃子幹嘛呢?喫飽了撐的出來消食?
我同樣懵逼的說,我也沒看明白,臥槽,剛纔和他一塊的那倆小青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