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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而有信!3
一瓶紅酒下肚,安佳蓓帶着絲絲醉意離去了,我趴在窗臺後面朝着遠方眺望,心裏形容不上來的淒涼。
我覺得她很可憐,自己更可憐,像條小蟲子似得,我們都是無依無靠的“最底層”,卻又總是心不甘的嚮往着過更好的生活,有的人管這叫夢想,有的人稱之爲野心。
臨近年關,外面萬家燈火,時不時傳來幾聲煙花爆竹的乍響,更顯出來我此刻孤獨的像條狗。
我撫摸耳垂上的小耳釘,心想也不知道家裏那羣王八犢子現在到底咋樣了,蘇菲和我爸會不會偷偷抹眼淚,不過有雷少強那個活寶在,應該可以把大家哄的高高興興吧。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活的好累,總是在爲別人不停的奔波繼續,結果現在把自己整得傷痕累累,有家不能回,親友不能聚,我使勁搖了搖頭,強制自己把那些想法給扼止住。
“草特麼得,老子今天說啥也要出去放縱一把,爲自己活一天,玩!喝!把自己弄個半死,酒醒以後我他媽又是一條好漢!”我像是發泄似得捶胸頓足的低吼兩聲,結果一使勁兒,重重的搗在了受傷的胸脯上,也不知道是身上的傷口疼,還是我心裏疼,我像個孩子似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似得“吧嗒吧嗒”往下掉。
此時我的情緒真的特別失控,那種百感交集的苦楚根本不是任何語言可以形容出來的。
我像精神病人似得埋頭哭了十幾分鍾,最後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從地上撿起來韓刀丟給我的那個錢夾子,裏面有一沓鈔票,還有個身份證,身份證是我的照片,但不是我的名字和地址,估摸着應該是韓刀爲我辦的假證吧。
揣好錢包,我穿了起身賓館的睡衣就直接走了出去,出門打了輛出租車,當出租車司機問我去哪的時候,我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