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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這個長相普通、身材普通、甚至說話聲音都普普通通的青年,我怎麼都不能把他和“殺手”畫上等號,然而事實就在眼前,他剛纔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可以幫着殺人,甚至他之前就殺過人。
從小飯館裏閒侃了半個多鐘頭,覃盟凱接了個電話,很歉意的就跟我們揮手道別了,只剩下我們哥仨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視着。
“康子,這個人你怎麼看?”王行將包房門合上,小聲問道我。
“以後還是少聯繫吧,他太危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咱們全都禍害了!”想起來剛剛那傢伙跟我說“只要錢到位,殺人其實也不是大問題。”時候的淡然表情,我渾身的寒毛都不禁一陣惡寒。
喫過飯,我們徑直返回了“紐約練歌房”,擔心場子裏沒人會出事,我提前讓文錦和張夢魂帶着幾個兄弟先過去照應,此時已經將近傍晚,整個酒吧路變得熱鬧起來。
我們三人從街頭順着街尾慢慢的遊逛,很多夜場門前的霓虹燈已經開始閃爍,衣着光鮮的紅男綠女們進進出出着自己熟悉的場所,跟小縣城不一樣的是,在這裏很少看到穿的暴露的站街女主動招攬客人,亦或者大城市的那種女人都比較保守?
帶着疑問走進“紐約練歌房”的門口,我的火氣當時就冒了出來,七八個服務生全都無所事事的靠在吧檯邊上閒聊,文錦和張夢魂還有幾個兄弟盤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甩着撲克玩的正不亦樂乎。
“咱家場子怎麼這麼清閒?”王行皺着的眉頭看向打撲克的文錦。
“不知道啊,我來的時候就這樣,是不是時間還沒到?我看外面天都沒黑呢。”文錦招呼其他人把撲克收起來,自覺理虧的撓了撓後腦勺。
“老闆。。。”靠在吧檯旁邊的領班弱弱的看向我道:“KK姐,說她以後不來了,帶着小姐們都到旁邊的野玫瑰場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