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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我感到體內忽然湧出了什麼。那個東西立刻讓淚腺發熱,差點流下眼淚。我努力抑制住那股衝動。因爲只要流出一滴淚,剩下的將會源源不斷地流出來。這種局面下,如果發生這種事,周圍人不知道會怎麼想。
我保持合掌的狀態,努力調整氣息,等待心情平靜。
還好,情緒就像退潮一樣平靜了下來。我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離開了那裏。
回到設有接待處的帳篷後,我心不在焉地看着開始變少的來賓。除了出版界的人,並沒有認識的。
我反覆考慮剛纔的心情,不知爲什麼會忽然想流淚。
我並不是因爲穗高的死而感到悲傷。我不可能對那種事感到悲傷。那種人本應就是這種下場。
讓我動心的,是那張遺像。照片中他視線的前方是我,幾年前什麼都不知道的我。那時的我,還不知道真正的愛與傷害,也不懂得什麼是恨。那是對穗高敞開心懷的我。
看到那張遺像,我忽然覺得以前的自己很可憐,所以纔想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