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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葬禮過程中,我曾主動接近過幾位作家,試探他們是否需要所謂的經紀人。結果如我所料,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好像都不願與穗高企劃的員工談論這種事。
這意味着我已經失去了在這個行業賴以生存的機會和手段。
但這條路是我自己選擇的。就算穗高活着,穗高企劃也無法擺脫早晚會倒閉的命運,我無非是把這個時間提前了。對此,我一點都不覺得後悔。作爲一個男人,我做什麼都能餬口。但壓抑自己的思想,則沒有什麼活着的價值。
忽然傳來了嬰兒的哭聲。我聽見那個女人哄孩子的聲音。真令人厭煩!對周圍的大人來說,簡直就是意外的災難。
如果浪岡準子在這裏,她應該不會皺眉。每當看到帶着嬰兒或小孩的女人,她都會露出羨慕、悲傷和後悔交織在一起的眼神。那時,估計是無意識的,她的手往往會放在下腹部。
我回想起遺書中的表述。不知她當時是懷着怎樣的心情寫的。
想到浪岡準子,我的胃與胸膛的中間部位便開始發熱。熱流上下翻滾,有時還會刺激淚腺。我咬着嘴脣,強忍住那股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