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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抱着胳膊問他,“遺書的事情怎麼樣了?”
“遺書?”
“浪岡準子小姐的遺書,就是那個寫在報紙廣告背後的。報紙上說經驗證,是她的筆跡。”
“那個呀,”加賀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已確認那是她本人寫的。”
“這樣一來,一切不都解決了嗎?她不是在遺書裏暗示過要殺穗高嗎?”
加賀放下啤酒罐,用食指撓了撓太陽穴。“她並沒有暗示這些,只寫了自己先去天堂而已。”
“這不就是暗示嗎?”
“這可以理解爲她希望穗高先生死,但並不能說明她坦白自己殺了穗高先生。”
“這是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