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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浪岡準子的住處看到經過加工的膠囊,我萌發了殺意。如果想辦法讓穗高誠喫下去,就能構成完美犯罪。而警方肯定會認爲是浪岡準子實施的殉情。
那時,如果駿河直之沒回來,我一定會絞盡腦汁想怎樣才能把膠囊混放到穗高的鼻炎藥中。在何處、何時、如何避人眼目、投毒的時機……估計會想得頭暈目眩。
但駿河的舉動完全改變了我的計劃。發現他偷了膠囊後,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截然不同的想法。
我想,完全沒必要想得那麼複雜,可以讓這個男人完成所有的計劃。
我不覺得駿河偷膠囊是出於殺穗高誠以外的目的。但即便這樣,我也不能無動於衷只等他動手。駿河雖然是個有魄力的男人,但緊要關頭也有可能會動搖,還可能找不到投毒的機會。因爲最關鍵的鼻炎藥瓶在神林美和子那裏。我可不覺得婚禮當天駿河會有機會接近新娘帶着的物品。
反覆考慮後,我明確了自己應該做的事。只要給他機會把膠囊放進去就行。我是當天爲數不多的能一直在神林美和子身邊的人,這絕不是什麼難辦的事。兇手是駿河直之,這點誰也無法否定。即便警察查到真相,逮捕的也只會是他一人。沒有一個警察能想到,罪行的背後會另有人在操縱。即便是直接動手的駿河本人,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受了他人的控制。
那時——
美和子拿出小藥盒,拜託我轉交給穗高誠時,我覺得上帝站在我這邊。這是一個求之不得的機會。
我之所以讓同行的西口繪里拿着小藥盒,是因爲這樣一來可以向警方展示我沒有任何投毒的機會。當然,正是出於這種目的,我才帶着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