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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宮和加賀乘坐的是上午九點二十分從東京出發的新幹線淺間五一一號。列車時刻表顯示,這趟車將在十點三十二分到達輕井澤站。
“你可得做好思想準備,那邊冷得很。”把疊好的外套放到行李架上後,加賀坐到座位上。松宮隨身帶着包,加賀仍然兩手空空。
“提到輕井澤,人們只有避暑勝地這一印象。不過想想,也有一年四季都住在那裏的人呢。”松宮說,“聽那位夫人說,那裏原來是吉永家的別墅。”
松宮口中的“夫人”是吉永友之的母親。昨天他給她打過電話,約好今天前去拜訪,但是沒有說他們此行的目的,只是說想了解一下他兒子的情況。
出乎他們的意料,去輕井澤出差這件事,上面很痛快地批准了。理由當然是八島是兇手的推斷大大地動搖了。
由於書店的書上發現了八島的指紋,可以確認和青柳武明一起進咖啡館的另有其人。這樣,搜查本部之前的推斷就被徹底顛覆了。
當然,八島是兇手的可能性並非爲零。從書店出來的八島偶然遇到從咖啡館出來的青柳武明,突然起了歹心,這種可能性在邏輯上也是講得通的。但如果是這樣,和青柳一起去咖啡館的那個人爲什麼不肯露面呢?只有一種可能性,他害怕和這件事情扯上關係,所以保持沉默。
“你們抓住的線索也許是正確答案。”石垣這樣說,批准了他們的出差申請。石垣的眼神分明在威懾他們:“這麼由着你們來,可一定要找到答案!”
可是,三年前的游泳池事故到底隱藏着什麼祕密呢?他們一無所知。昨天松宮二人見過青柳悠人後,又去調查了和吉永友之同年級的兩名游泳社隊員。兩個人對那起事故都沒有任何懷疑,而且看上去都沒有隱瞞什麼。
“他一個人溜進游泳池,真是夠傻的。不過,是因爲以前畢業的老隊員表揚他遊得好,他很受鼓舞,所以比賽結果纔會讓他格外受打擊。”一個和吉永友之比較熟的少年語氣痛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