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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兩個女生回到家的當天夜裏,羅小米就懵懵懂懂,神志不清。當時以爲是感冒,沒當回事,到了第二天,小米開始發瘋了。
她拿頭撞牆,佟雅一個女孩根本弄不住,打電話叫來男朋友大劉。大劉又找了同學,兩個小夥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羅小米制服,用繩子綁好。羅小米滿嘴胡言亂語,最爲驚悚的就是,說話的腔調和口音全變了,眼神極爲惡毒,用方言髒話不停地咒罵。
我怔怔出神,似乎觸摸到了一個巨大的無法琢磨的事態邊緣。這事或許真的和中邪什麼的有關,不過這個領域我也不太認識什麼人。我想起大學一個寢室的同學,他外號叫銅鎖,家裏有的是錢,人脈也挺廣,或許他能認識。
我給他打了電話,能聽出來電話那頭風挺大,銅鎖說話也是高一聲低一聲,聽了半天我才明白,敢情人家現在正坐着遊艇出江釣魚呢。我這人挺自卑的,見是這種情形,便想掛了電話。銅鎖到挺熱情,耐心詢問我事情的原委,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我給你推薦個人,你找他,甭管多邪的事到他手裏保準藥到病除。這人和我關係倍兒鐵,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有一搭沒一搭跟他寒暄了幾句,記下電話。銅鎖說出這個電話主人的名字。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愣了。
他叫解鈴。
看到這個名字,我有些恍惚,因爲我也認識一個叫解鈴的朋友。
我認識的解鈴是中學同學,沒讀完他就不念了,也不知是輟學還是轉學。初中到現在十幾年,有什麼樣的同學忘得也差不多,之所以還能記得這個人,是因爲他特殊好玩的名字。
解本身就是個很冷門的姓氏,再加上解鈴的名字,顯得特古怪。
說起來,我去年還見過他一次。那天我做完業務從客戶單位出來,正準備坐公交回家,就聽到有人叫我。定睛一看,是個高中學生模樣的光頭,這人面目依稀熟悉,而神態和氣度則有異於常人,說不清什麼感覺,就好像站在懸崖邊看遠處蒼茫連綿的羣山,景色固然優美,只是咫尺天涯,有着鴻溝般的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