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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鈴心不在焉,隨口說道:“原因很多,有不少邪術就能滯留人死後的魂魄,比如東南亞降頭裏的煉魂……”他剛說到這,似乎看到什麼東西,不由“咦”了一聲。
我的心一直懸着,連忙問怎麼了。
解鈴站在我的身後,看不到他在做什麼,他的一隻手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正要扭動,就覺得溫熱的手指劃過皮膚。隨即傳來他的笑聲:“我給你畫的符都淡去了,我說嘛,原來如此。你把項鍊摘下來吧。”
我顫着手摸到胸前的項墜,這纔想起剛纔解鈴曾給我一掛雕刻費長房模樣的玉墜項鍊,還說這東西辟邪。
我趕忙摘下來,解鈴笑:“我這腦子算是完了,你戴着它,那些鬼東西怎麼可能上你的身?摘了就好,給我吧。”
我顫抖着把玉墜遞還給他,心中僅存的那點勇氣也消失殆盡,我苦笑:“這次沒問題了?”解鈴說,絕對沒問題。我猶豫一下:“我的意思是,我被附身了沒問題吧?”
解鈴笑:“別害怕,上你身的不是主魂,再說有我在,你怕什麼。不過你要記得,一會兒不管見到什麼經歷了什麼,一定要見怪不怪。”
他拿打火機把熄滅的幾根蠟燭重新點燃,毛筆蘸硃砂,在我脖子後又畫上了符,邊畫邊吟:“視而不見曰夷;聽之不聞曰希……”他的語調平和低沉,我狂躁恐懼的心漸漸和緩下來。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耳邊是解鈴“梆梆”的木魚聲,腦子裏亂糟糟的,也不知想些什麼。這時,冷不丁的,就感覺像是掉進冰窟裏,冰寒侵骨,冷得讓人受不了,如同穿着短袖T恤到了冰天雪地的苦寒之地。我情不自禁打哆嗦,不停地大口喘息,估計已經哈氣成冰。這種冷我從來沒經歷過,是一種無風的乾冷,透着陰寒之氣,冷到凝如實質,如冷水一樣包裹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