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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剛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四處投簡歷找工作面試都不是很理想,心情極爲鬱悶,我索性離開這裏,坐着高鐵自己揹包旅行。範雄就是那時候在車上認識的。範雄是個很奇特的女人,其實範雄的名字並不是她的本名,而是她的筆名。
範雄是一位畫家。
我們認識的時候,她好像也是蠻失意的,看上去有些陰鬱。我們正好是鄰座,沒事聊起來,相談甚歡。範雄是個偏於中性的女人,不但穿戴上偏向於中性,而且她的扮相和表現出來的行爲也極爲中性。她留着短髮,脣上甚至還生出小絨毛,看上去像鬍子一樣,說起話來有一股字正腔圓拿腔拿調的南方口音。
當時聊下來,我最欣賞她兩個特質,一個是有話就說從來不會拐彎抹角,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直抒心意。還有一個是她的博學。歷史見聞,藝術理論鑑賞,天南地北,談論起來見解很深。那時候我還沒進社會,世界觀未成,很是迷茫,她橫空出世,一番言論就把我征服了,我甚至都想以後給她牽馬墜蹬算了。
那次火車之行以後,我們又零星見過幾次,有一次我大哥進城辦事,恰好我正和她一起喫飯,便把大哥叫來,他們也認識了。
現在大哥說地下室的法壇還有這一切都是範雄教給他的,我一時根本沒反應過來,壓根就沒想到是那個畫家。範雄是個創作現代畫的藝術家,接觸的都是最時尚流行的文化,我無法把她和眼前如此詭祕的邪法聯繫到一起。
我問大哥,這個範雄是不是就是我們認識的那個畫家。大哥嘆口氣說,就是她。
我把和範雄怎麼認識的經過和解鈴說了,解鈴沉思半晌,也不得其解。我大哥長嘆一聲說,大家先找地方坐吧,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們。地下室有幾張坐墊,我們都盤膝而坐,大哥把幾盞紅燈籠點上,這裏紅霧朦朧,法壇陰森,倒也有幾分講故事的氛圍。
整件事要從大哥發跡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