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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山裏也沒有個遮擋物,風很大,越來越冷,我全身發燒,情不自禁咳嗽了幾聲。解鈴看看我說:“是我忽略了,羅稻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來就行。”
我看着遠處黑洞洞的棄樓,本來還想嘴硬說句沒關係,可一轉念馬上道:“好吧,我本來就有點不舒服,你自己多加小心。”
解鈴點點頭,貓着腰向棄樓進發,身影很快融入黑暗中。我沿着迴路走了一段,停下來,沒有回去,而是蹲在地上看錶掐算時間。我根本就沒打算打道回府,我也要進這棟樓。
我有直覺,範雄在這裏一定遭遇過難以想象的經歷,找到這把鑰匙,或許就能找到範雄背後的聖姑。
這些想法是不可能與解鈴分享的。他只會破壞,破壞我和聖姑之間的私密關係。我在想辦法擺脫他,我隱隱已經預感到,解鈴將成爲我和聖姑進行融合的最大阻礙。
我估算解鈴進入舊樓的時間。解鈴這個人,很是多疑,別看我們稱兄道弟,哥哥弟弟的,其實我完全琢磨不透他的想法,這樣的人帶來的只能是一種踩鋼絲的危險感。正因爲他多疑,我才覺得,他很可能沒有急着進樓,而是藏在一個隱祕地方,盯着我,看我是否真的回去。
所以我才假裝往回走了一段。
我把脖子上費長房項鍊取下來,掛在一邊樹枝上。要和聖姑溝通,這種項鍊只能是障礙。辟邪辟邪,闢他媽的邪。
我沒有順原路進去,而是繞了個大圈,從一處陡峭山坡連滾帶爬到了樓的後面。這棟宿舍樓一共五層,不知荒廢了多少年,破敗不堪,周圍生滿雜草,牆皮剝落,最爲詭異的是外面的窗戶都用磚頭子砌死,看模樣似乎是怕什麼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