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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場面這種經歷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簡直衝破了我的認知。
那隻鬼騎着我,我沒有半分力氣,根本無從掙扎,只能眼睜睜看它行事。數鬼做罷,從這些人的身上下來,又排成一隊緩緩穿牆而出,不見蹤影。
周圍瀰漫的青煙,漸漸消散,整個過程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可能很久也可能只有幾分鐘。此時的我感覺自己漂浮在半空,想動也動不了,只能這麼幹挺着。感覺既痛苦又爽快,靜靜享受着沒有肉體的束縛,輕飄飄的快樂。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青煙散盡,四肢百骸的感覺重新襲來,又酸又麻,就像全身的筋骨血肉打散了又重新組裝了一遍。感覺現在的自己既是原來的我,又不是原來的我,簡直是奇妙到無法述說。
我慢慢睜開眼睛,眼前昏暗的光線,金碧輝煌的包廂裝修,知道自己又回來了。
滿包間男男女女全都光着身子,包括我,身上不着一物。那個黑框眼鏡女孩赤着身子伏在我的腿上,一屋子都是男女幹事之後的羊騷味。我想站起來,渾身沒有力氣,腦子嗡嗡響,好半天才回過神。
我慢慢把衣服穿上,頭重腳輕,回憶起吸食標香後那種種奇幻之像,簡直如同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我看到銅鎖無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眼睛無光,非常茫然,又閉了回去,繼續昏睡。我沒有理會他,心裏透着一種噁心的罪惡感,覺得做了一件特違背良心的事情。
我正要走,就聽後面有人輕輕地說:“稻子,等等我。”
說話的是趙癩,他身體素質比我好,此時已經活動如常,把衣服穿好,只是走路略有些搖晃。我們兩個像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戰友,互相攙扶打開包間的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