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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癩長長地嘆了口氣。現在情況就是這樣,我們三個人,我基本上算廢了,冬哥毒癮發作,廢了三分之二,趙癩能耐再大,也帶不了兩個拖油瓶,更何況他的對手還是暗黑魔神級別的甘九。
終於走出山洞,外面是滿眼的山脈,山風吹在臉上,各種各樣的色彩撲面而來,我幾乎都要哭了。在黑暗壓抑的山洞道觀裏呆得這段時間,記憶是極爲壓抑恐怖的,灰色的牆面,陰森的院子,滿是鮮血的屍體,現在再看到大自然所有的色彩,明晃晃的陽光,寬闊的藍天,聽着和煦的風聲,真是要眩暈過去。
我這才感受到,什麼纔是真正的嗨藥,那就是多姿多彩陽光溫暖的大自然。人只有在大自然裏,才能體悟到最美最好的人生境界。
甘九帶着我們三個從棧道爬下去,穿過山間小路,來到外面。他走的很慢,邊走邊觀察周圍的植被,有時候停下來,還用手掐斷樹枝翻來覆去地看。
他告訴我們,煉丹最重要的就是火候的掌握,以木炭竹炭爲上,現在條件比較艱苦,只能採木枝。可具體用什麼木取火,他沒說,只是讓我們跟着他走。
走着走着,我頭暈眼花,說道:“九哥,雙仙觀之所以修建在這裏,那肯定是爲了方便煉丹,如果取材離道觀太遠的話,花費的人力成本太大,不怎麼合理。我覺得你要找的木材,應該就在這附近,不用走那麼遠。”
甘九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不虧是讀過書的人。”
他不在往前走,而是帶着我們以山谷的道觀爲圓心,開始繞圈尋找。到了中午左右,還真讓他找到了。這種樹木長得非常低矮,也就到成人腰部,枝條上還沒有葉子,乍看上去像死去很久的枯枝。甘九沒有說這是什麼,我和趙癩都是出身農村,小時候就泡在蟠桃山,對於植物也算見多識廣,可愣是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
甘九讓我們把這種樹的枝條都砍下來。我和趙癩都有經驗,凡是這種枝條上不生葉子的植物,肯定長滿倒刺,我們戴上勞保手套,拿着柴刀小心翼翼開始往下砍枝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