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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叔看看雞血揮發的速度,蹲在小女孩面前,試探着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小女孩像木偶一樣,任憑他動作,義叔把符紙貼在她的額頭。
“小齊,筆。”義叔說。
我趕緊從包裏拿出一支狼毫毛筆遞給他,義叔快速在符紙上畫着什麼。線條很亂,畫了數筆後,我認了出來。
他沒有在符紙上寫符,而是畫了一幅簡筆畫。他畫的是一個老人的側臉輪廓。線條簡單,神態傳神,老態龍鍾的模樣躍然紙上。
大概有一分鐘,畫好了,把符紙從小女孩額頭取下來。我驚異地看到,小女孩頭上本來有黑色的人臉印記,是兩張人臉的重合,而現在上面只有一張清晰的人臉,另一張臉沒有了。
看看義叔手裏的符紙,我陡然明白,還是不敢相信這個結論。義叔通過畫畫這種方式,居然把其中一張臉給禁錮在符紙上?!
義叔晃晃手裏的符紙:“看明白沒?”
我試探着說:“小女孩身體裏有兩股邪氣,你給抽出來一個?”
義叔竟然讚了一聲:“小夥子,有悟性。兩張臉如果我猜的沒錯,一個是死者的,一個是死者老父親的。他們離世的時間都不長,而且是一個月內接連暴斃,怨氣凝結。說起來也是我的責任,我讓這姑娘摔盆,想必就是那時候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