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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點着煙,吐出口菸圈,感嘆說:“這就是命啊,是夠衰的。”
土哥咳嗽一聲:“注意口德。”
這時外面車響,法醫到了。法醫進來掃了一眼,指揮我們:“把屍體先解下來。”
我一股火頂上腦門,那麼多警察在旁邊插着手看着,沒有一個動的,合着他們也嫌晦氣,全指着我們幹。
王庸碰了碰我,他看出我面色不善,低聲說:“兄弟,咱就是喫這碗飯的,你要是受不了下次就不帶你了。”
我強打精神,學着他們幾個的樣子,戴上白手套,蒙上白口罩。來到屍體前,土哥示意王庸和老黃搬爸爸這具屍體,他和我搬兒子這具屍體。
到了近前,雖然有口罩擋着,我還是聞到一股類似動物園的怪味。
循着味低頭一看,差點沒吐了。死的這個小夥子,大概二十多歲,面白無鬚,味道是哪來的呢,原來他尿褲子了。
白色褲子的褲襠處有黑色的溼潤,污了一大片,散發出濃濃的味道,能燻人一跟頭。
土哥看我不舒服,輕聲道:“沒事,人上吊之後都會失禁。以後你再出活,別穿自家衣服,執屍隊有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