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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多就熱鬧,尤其還有土哥老黃,看着他們我心裏有了底,不再害怕。
義叔招呼我們幫着拿東西。他從裏面倉庫搬出紙箱子,裝着一堆作法用的東西。我是新人,出力跑腿的事都得我來,我搬起箱子,還真沉,吭哧吭哧抬到外面的車裏。
衆人現在沒心情互相介紹,彼此點點頭就當認識,一起上了金盃車。老黃開車,義叔和兩位女眷,還有小孩子坐在前車廂,我和土哥王庸,進了後車廂。
作法的地點是馬氏父子上吊自殺的倉庫。通往碼頭的路上,車輛稀少。我們悶在後車廂,沒有窗戶,什麼也看不到。昏黃的燈泡,輕輕搖晃的車廂,我裹着棉襖坐在長椅上,昏昏欲睡。
四十分鐘後,到了地方,打開車門跳下車,一股深冬的寒意襲來。不遠處就是倉庫,門口的警戒線掉在地上,院裏一片死寂的荒蕪。
我抱着箱子,和衆人一起進入倉庫。深更半夜,倉庫裏寂靜無聲,四周是無盡的漆黑,濃得像染了墨。這鬼地方,如果只有我自己,打死也不敢進來。
義叔到底是老江湖,經驗豐富,把公司的四把手電都帶來了,分給我們拿着,幾道光束射出去,能看到四周異常冷清,所有東西都死氣沉沉的擺在原位,和我們那次來收屍時沒有區別,連個鬼影都沒有。
我們來到最裏面的大門前,土哥用手電比劃着門梁:“當時兩具屍體就吊死在這兒。”
義叔把手電夾在胳肢窩下面,掏出紙菸點上火吧嗒吧嗒抽了幾口,說道:“佈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