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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枯龍噴火穴走出來,小武哥蹲着抽菸,看到我們沒有多說什麼,他再樸實也能看出我們藏着祕密。他有一點好處,不亂打聽。
我們從山坳裏爬出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緊接着就是回程,這一路上沒有骨灰盒的重量,我走得還算輕快,心裏卻壓得難受,不時偷眼觀察王思燕。她表現得極爲亢奮,走路都不帶歇氣的,還頻頻跑到小武哥的前面。
她的表現很不正常,像紮了雞血一樣,回憶起整個找穴埋骨灰的過程,透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我們在晚上八點多,入夜了才趕回村裏。姑姑着急不得了,看我們來了,才把心放下,給我們安排晚飯,又放水洗澡。我身心俱疲,洗完澡躺下就睡了。
正睡得香,隱約感覺牀邊站着個人,想起來看看,可全身像是綁了萬斤巨石,勉強抬起澀重的眼皮看,像是王思燕。女孩站在那裏,看着我,具體什麼樣看不清,似乎形容悲慼,她對我說,齊翔,你爲什麼不阻止我,你把我害慘了。
我打了個激靈,猛地翻身坐起,屋裏空空如也,只有我自己。原來是做了一場夢。
我依在牀頭,黑暗中摸索到煙,顫抖着手拿出一根抽起來,勉強穩定心神。這一路回來,按說事也辦完了,可我總是惶惶的,有強烈的不祥之感。
我搖搖頭,把菸頭摁滅,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頭疼欲裂,雙腿沒有力氣,簡單洗漱了一下,今天就要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想去問問王思燕几點出發,看到她屋子門開着,王思燕躺在牀上,頭上壓着涼毛巾,昏沉沉得了重病。
姑姑在旁邊坐着唉聲嘆氣,告訴我,昨天夜裏王思燕就開始發高燒說胡話,給她喫了點藥,病情算穩定下來,一會兒村衛生所的大夫要來家裏打點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