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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快被這個氣氛折磨瘋了,他實在挺不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喪着臉:“嬸啊,我對不起叔,都是我的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義嬸沒搭理他,就讓他這麼跪着,她還是慢條斯理地剪指甲。剪完後,用指甲剪的粗糙面打磨指甲,從始至終沒說話。
我輕輕咳嗽一聲,對王庸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把前因後果說明白不就得了。”
王庸垂着頭,沮喪着說:“其實這事不賴我,我也是被人要挾的。老菊,你還記得我的怪夢吧,那個神祕的平頭男人。”
我陡然想起馬如海事件,那時義叔爲了幫我們驅邪,曾經擺過招魂陣,最後的時候出了岔子,鏡子裏出現一張平頭男人的陰森臉,兩人一對視,義叔受了重傷。
這個平頭男人還多次出現在王庸的夢裏,着實詭異得緊。
王庸講了起來,整個過程中我和義嬸沒說一句話。我被驚呆了。
就在前些日子,王庸在夢裏又一次遇到了那個男人,場景還在那家農村的莊戶院裏。
王庸說,他在夢裏到這個院子,心裏便驚了一下,他知道了自己是在夢裏。
也就是說,王庸在夢中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