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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呆了三天,檢查後傷勢好多了,我實在呆不住,在醫生的允許下出了院。
黑哥給了我一個禮拜的假期,我把最近經歷的這些事左思右想,覺得好像抓住了什麼,又不得其所。
殯儀館看到的小鬼兒和花大嫂的兒子有沒有關聯呢?會不會這個小鬼就是她兒子變的。再一個,我們在水庫救起的女大學生白瑾,她在水底被小孩手抓住,這個小鬼又是哪一位呢?
真是人鬼殊途,你小鬼兒要來搞我,明明白白說個爲什麼,現在可好,莫名就出現,莫名就消失,捱了大嘴巴還不知道被誰打的,這種感覺真是不好。
我仔細想想,做出一個決定,到花大嫂那裏做一下家訪,看看她兒子到底是怎麼死的。如果我這些日子撞見的小鬼真是她的兒子,會不會是找我來訴冤的?
我恍惚記得花大嫂家的地址,當日她孩子死的時候,我去過她家擺過靈堂。這是個小業務,我又是跟車去的,在路上還睡了一覺,現在回想起來,模模糊糊的還真忘了她家的地址。
我給黑哥打電話,讓他從客戶檔案裏調出花大嫂家的地址,黑哥很痛快的辦了,囑咐我如果有什麼事就找他。
花大嫂家住在西山鎮,離着市區相當遠,都快到外市了。我沒和她提前打招呼,一大早出了門,坐着大客,中午時分到了鎮上。我忘了花大嫂傢俱體在哪了,就記得是個村子,中午了也不急着一時,我到附近的米線店喫飯。
喫飯的時候,我主動跟老闆娘打招呼,問她知不知道花大嫂在哪。
老闆娘坐在我對面說:“她家在高村,出了門有座橋,順着橋過去。弟弟,你去她家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