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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鐵路公司?日本鐵路公司對您做什麼了嗎?”
“誰說不是呢,我可是被害慘了。其實——”
“這絕對不行!”獅子取騰地站起身來,“咱們馬上去抗議!喂,大家都到站長室去吧!”話音未落,他已夾着花房百合惠的皮包邁開了步子。
青山他們別無選擇,只得跟了過去,完全搞不懂怎麼發展成了這個局面。
“這也是獅子取先生的拿手好戲。”小堺在旁邊說,“弄清作家發怒的矛頭不是對準自己之後,首先要與作家同仇敵愾,要比作家還憤慨地抗議。絲毫不清楚箇中緣由,卻能動真格地義憤填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真是了不起的才能啊。”
青山從後面望着獅子取。那圓溜溜的腦袋散發着火冒三丈的氣息,着實看不出是在演戲。
獅子取衝進站長室,從“你們到底把乘客當成什麼了?”到“怎麼教育員工的?”,劈頭蓋臉大聲訓斥。一通咆哮後換上了花房百合惠,原來她發怒是因爲不知哪位乘客將啤酒灑了,流到了她的腳旁,惹得她不快。爲這點事就遭責備,日本鐵路公司也太可憐了。然而站長估計早被獅子取最初的架勢鎮住了,一味低頭致歉。
“獅子取先生的火氣未免太大了,站長好像也怪可憐的。”走出站長室,花房百合惠說,“其實不用那樣大動肝火的。”
“是嗎?哎呀,還是老師寬宏大量啊。受教了。對了老師,您這邊請,我們已經爲您備好車了。來來來。”獅子取爲她帶路,手中死命地抱着花房百合惠的皮包,一副絕不允許他人搶奪的架勢。望着他的身影,青山感慨萬千,心中除了佩服,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