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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很低柔,一改往常有些刻薄的語調,面容在暖色燈光下甚至算得上親切。
秋恬白到不能再白的臉色卻一點點慘淡了下去。
潘文生想了想:“我記得不錯的話,周書聞在醫院上班吧,是外科的?”
“神經外科。”秋恬說。
潘文生了然地揚了揚下巴:“給腦子開刀的,高精度手術啊都是,按理說生老病死早就看淡了的……”
他感嘆着:“但你都差點把他嚇瘋了。”
這幾天周書聞的模樣在潘文生腦海裏一一閃過,他一動不動坐在牀沿盯着秋恬的時候,印象極其深刻。
或許因爲那是周書聞保持得最久的姿勢。
也可能是因爲,在注視秋恬那漫長的時光裏,潘文生沒有哪怕半秒鐘看透過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