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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恬搖搖頭:“謝謝,不用了。”
“你胃現在應該很難受吧,”潘文生卻沒聽,彷彿早已拿定主意只是象徵性問一問,端着水杯徑直走了過來,往他面前遞了遞:
“雖然起不到治療的作用,但畢竟是熱的,至少可以緩解你身體裏面的寒涼。”
寒涼?
秋恬不由頓了下。
他應該沒有跟潘文生具體描述過自己的痛楚,而他總是大汗淋漓還一直髮燒,無論體溫還是表徵都應該是很熱纔對。
潘文生卻說他體內寒涼?
確實,哪怕長時間高燒流汗,額頭可以煎雞蛋,秋恬的身體裏卻一直像有一塊冰,並且越來越強,越來越冷,將他拖向極寒的深處。
他纔剛醒來不久,這種感覺沒對任何人說過,潘文生卻一清二楚。
對於這一切,他實在是太過於瞭如指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