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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原本應該整天被別人欺負的黑子卻在裏面足足揍了七百多天別人,所以他皮癢癢了,特別想念那種被幾個大哥出手教訓的感覺,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自己真的離開那個地方,真的自由了。
楊欽一腳把他踹出老遠,還不過癮,衝上去又賞了幾老拳,這才稍微平靜了一點,然後兩個人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上車向着五郎山老水壩出發了。
……
白湖別墅裏,趙子墨對着盧俊鋒作出最後的吩咐,“從今天起你的工作調到濱江省,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走吧,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這裏發生的一切,你和我是從未有過交集的陌生人。”
盧俊鋒嚇壞了,滿眼的震驚,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連忙諂媚的湊到主人的腿邊討好,“主人,我哪裏做的不好嗎?我可以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只要……只要別趕我走,我離不開你。”
“求你了,主人,我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鑑,求你了!”
盧俊鋒哭了,哭的很可憐,一直跪在那裏抱着女人的大腿祈求,但女人根本不爲所動,他們之間原本就是一種最原始的交易關係,女人給他名利,他奉獻出自己的尊嚴和年輕的身體。
但有一點只有他們兩個人清楚,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有很多花樣,可盧俊鋒卻從來沒有一次以男人的真身得到過女人的身體。
全都是在打外圍而已,因爲他還不夠資格,只配做些最低等級的侍奉。